终于等到他回来，祁雪纯略微松了一口气，但眉心始终打结。“他可以选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司俊风呢？”祁雪纯喝问。他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，似乎要将她卷进去，“祁雪纯，”他咬着牙根，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回来，但既然你回来了，就永远也别想再离开！”

“我在你眼里，是不是一个坏人？”他问。对，她恨穆司神，那种恨深入骨髓，痛彻心扉。

第二局，司俊风胜。姜心白猛点头，满眼的无辜和恳求。

叶东城语气肯定的说道。“穆司神，穆司神！”

祁雪纯盯住他：“老杜，你真的要走？”司俊风仍躺着，双眼紧闭，棱角分明的脸是苍白的，更显得他瘦骨嶙峋。